朱文杰:土地庙什字的文化名人
大家好我是特产笔记的小编,很高兴带大家了解各地的特产、旅游景点、人文和风土人情,各地数不胜数的美食以及不同的饮食文化也给我们带来很多有意思的体验,祖国大好河山值得我们去了解和感受,下面是今天带来的文章:
离纪溪坪45号院北边隔几个院子住有花鸟画家杨梵。他是我二十七中的校友,纪溪坪的发小挚友,溪坪并介绍他和我认识。杨梵1951年生于西安,工花鸟、山水。是西安中国画院画家、陕西书画艺术研究院副院长,2002年由国家人事部授予“当代中国画杰出人才”的称号。我与杨梵诗画结缘凡二十五年,邀他多次参加我组织的西安艺术家采风活动,最值得纪念的是2006年,一次去阎良飞机城,因接待方有西飞大酒店总经理张永安,是我西安市二十七中同班同学。所以我专意邀请了一批出自二十七中的画家参加。记得除杨梵外,还有住叮当巷的山水画家利友仁、住白鹭湾的油画家、摄影家林安令,和住梁家牌楼的西安国画院的专职画家樊洲。我们六个老朋友、老乡党、老校友聚会,说的全是西头老西安的旧事,好不亲热。杨梵回西安后还写了一篇纪实散文《西安的西南城脚》。
杨梵在绘画上,心无旁骛,有着锲而不舍的坚守,从不为世间尘囂所惑,在终生为之奋斗不悔的艺术之路上,始终追求着通明圣洁。他在笔墨当随时代的探索中,锐意开拓,致广大而精微,因厚积而薄发,营造出独异于人的花鸟画新画境。令人痛心的是英年的杨梵,于2009年12月21月突发急症而匆匆告别人世,让我欲哭无声。
在杨梵逝世一周年之际,我专门为他写了篇《佛光梵音寄哀思---诗忆杨梵》,文中写道:“我为他的扇面画《一池秋水开白莲》所配之诗。撰此文时特录几句,以再表怀念之情。“亭亭植静/在一汪碧水中散发沁香/别样的亮鲜/衬托素光翻鹭羽/高标逸韵的绝代风华/出污泥而不染/自有不染的法门/遵循的是最纯朴的/天然去雕饰的理念/噙一枚千年莲子/相依着走向,步步莲花的圣境”。让我们精心合作的作品,畅游在虚无缥缈的无限空间里,去追寻佛光梵音,并寄放我的哀思。”
我上中专西安财会学校时的老师、画家张义潜曾住在土地庙什字附近的一所小院里,是南桥梓口23号。我们于1966年六七月份结识,这时张老师的家已搬到了南大街靠南门处路东边的一家粮站后院。
另外,我西安财会学校时的同学贾建民,家住南北土地庙什字南边路西一个高门楼院子里。我去过他家几次,他初中上的是西安市七中。上世纪1969年元月贾建民和我一起分配到铜川,一起先参加铜川市副食站思想宣传队,他跳舞,我拉二胡。并一起进了蔬菜公司的酱菜厂,同住一个宿舍,同在酱油车间上的同一个班组。贾建民是个积极向上,勤劳诚实的人。他在酱菜厂干得不错,很快评上了全市的学《毛选》积极分子。记得我给他写的讲用材料。在给他写之前,我还给厂里一老女职工冷阿弟写过先进材料,冷阿弟后来进京开会,于1969年10月1日上了城楼。
贾建民也从酱菜厂起步,很快在粉碎“”以后,参与筹备铜川市工商局,本来应该当副局长,可惜阴差阳错到头来,只当了个市工商局办公室副主任。这一耽搁就是十几年,但金子总会发光,他艰难起步,先后任铜川市工商局副局长、铜川市城区副区长、铜川市经委副主任、铜川市市容局局长等。成了我们学校分配到铜川工作的学生中官做的最大的一个。虽然我反感官场的游戏规规,且不党不官,和贾建民也来往不多,但对老同学仕途顺畅,还是挺佩服的。因为他朝里无人,不善钻营,且为人正直,精明干练又循规蹈矩,是凭本事实干上去的。
我还有一位交往颇深的画家朋友戴希斌,曾任西安美术学院副院长、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陕西省美术家协会顾问、陕西省文史馆馆员,陕西省文史书画研究会副会长。一直是一位教师,先后几所中学当美术老师。他家就住东西土地庙什字14号。戴先生那些年经常参加我组织的采风活动,曾一起去过太白山、嘉陵江源头公园、周至老县城、黑河森林公园等。我曾为他撰写过一篇评论文章《秦岭与我语》,并为他六七幅山水画配过诗。记得其中两首《贺兰山道中》和《秦岭晴旭》有点味道:“昨夜的羌笛 / 连接起几堆烽火 / 狼烟惊醒几座峰峦的不眠 / 空谷寂寂 / 飞绝的鸟可能已随千里暮云 / 叠嶂在远山的呼唤里 / 再不见草惊林暗 / 问行路的你 / 为何怆然泣下 / 为何沉溺在虚幻空蒙中 / 佇立成一块石头 / 沉默无言”“屏息凝视 / 入虚无缥缈 / 出烟云萦绕 / 仿佛被摄去了魂魄 / 收不回的眸子 / 与山一起入定 / 佛知我心 / 可在一念之间”。
戴希斌的爷爷是冯玉祥的秘书,北京大学毕业。戴家在陕西渊源深厚,先祖在明代镇守潼关,是个跺一脚震三省的人物。他的堂兄是中国四十年代“八大名医”的戴希圣。
戴希圣大夫与我家父辈交往较多,我小时有病,母亲就经常领我去让戴大夫诊冶。记得我十岁左右,一次脖子长了一个包,化了脓,患处跳着疼,疼得我是吃不成,睡不下,连大气都不敢出。到了戴家诊所,只见戴大夫仔细看过后拿出一小竹签,用竹签头头从一药葫芦中挑出一丁点药粉,抹在我脖子上的大包顶溃烂的伤口上,当时就只觉一阵凉意直冲脑门,似乎一下就不砰砰地跳着疼了。真个是神啦!戴大夫在我头上轻拍一下,说道:“这就是金签吊葫芦。”后来又让用这金签吊葫芦治了几次,就痊愈了。我长大后才知道,脖子上长的这个包叫甲状腺肿,俗称大脖子病、瘿瓜瓜,因缺碘引起的,当年是特别的难冶。从此我就记住了医家圣手戴先生的名字,六十年不敢忘。我住在土地庙什字一同学告诉我,当年戴希圣家的大门门楣上就悬挂着一块“国医圣手”的牌匾,戴大夫名字中这个“圣”字,作为医家之圣手,确实名不虚传。记得九十年代认识了戴希斌院长后,一次主动跟他说起:我们那有个名医叫戴希圣,和你就差一个字。戴院长忙说:那是我哥呢?这一下就拉近了我和戴院长的距离,感觉乡里乡亲的亲切了不少。
戴希圣大夫的大儿子戴克强,陕西教育学院中文系教授。上世纪六十年代北师大毕业,受家庭问题株连分配到新疆哈密二中任教,七十年代后期调回西安。二儿子戴克刚,现定居美国,子承父业,也是华人世界的著名中医。
女儿戴静,研究员。陕西省戏曲研究院艺术研究中心主任,兼任《戏曲艺术》副主编、陕西省戏剧家协会理事,评论家协会会员。先后在《中国文化报》《中国戏剧》等各类报刊发表数百万字作品;论文先后荣获“首届中国秦腔节戏剧观念暨秦腔艺术理论研讨会”一等奖等多项奖励,并著有戏剧评论集《耕耘集》《静观戏里戏外》。也是我西安市二十七中校友。
据戴静回忆:我家是土地庙什字14号,“文革”中改为五星街中段28号。我家院子是普通的四合院,上房西边和院子三间西厦房都是我家住。院子中间有石桌、石凳,大门口两个石狮,我经常在上面玩耍。
二哥戴克刚原是西安交大数学力学系学生,“文革”中毕业分到西安探矿机械厂任技术员。后随父亲学医,陕西省卫生厅曾专门为他一个人组织专家进行评审,通过后颁发中医师执业资格证书。七十年代末调回西安交大,组建生物工程医学研究室。八十年代后两次应邀赴美讲学,并在美国开中医诊所,从此定居美国。现是海外有影响的名中医,曾被英国顺士医学院授予院士荣誉。
想着戴克刚先生转行,子承父业,在海外行医创出一方世界,为中华医学的传播做出了自己特殊的贡献,成为世界名医。加上戴静仅上过五年小学,初中刚入学,十二岁就进陕西省戏曲研究院,坚持自学最终成为有正高职称的研究员,在戏剧理论研究上成果丰厚,得到业界认可。兄妹俩的人生经历,都堪称传奇,体现了戴氏家族诗书传家,家学渊源深厚,治学严谨的好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