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上海文学》3月新刊预告
大家好我是特产笔记的小编,很高兴带大家了解各地的特产、旅游景点、人文和风土人情,各地数不胜数的美食以及不同的饮食文化也给我们带来很多有意思的体验,祖国大好河山值得我们去了解和感受,下面是今天带来的文章:
又一阵没人说话。他站在有妈妈的寂静中,对世界不再防御,体内最柔软处,一根紧张的弹簧终于松懈、再以慢镜头收回复原,他想一屁股坐地上,最好躺平。这样的寂静能带走就好了,以后难过时,睡不着时再走进去。妈妈爸爸在寂静中低语,就像他们在卧室说话,说什么不重要,只要说就可以了。
手套上有几条灰色污迹和褶皱,但它明显是新的,好像给他裹了一条宽松的围巾。纯棉的手指聚集在一起,按摩着重创的脖颈。小和似乎变得安详起来,他的眉毛和眼眶柔和了许多,下颌骨也不那么冷酷而尖刻了,就连从母亲那里继承来的咄咄逼人都开始缓慢消散。他看上去不再软弱,而是难得异常坚决地躺在地上。
胡兰成对朱天文,如北静王对宝玉,一眼即知,徒弟到了,这小孩是给自己后世扬名的人。他写文,初次见面,送一枚日本包袱当见面礼,介绍这次来台,带了两枚,一枚送一位政界显要,这一枚送天文小姐。引起朱天文反感,几日后给友人写信:“那显官又与我有什么相干!”
祖屋的魔力来自于它是一片逝去的故土和时光,属于梦里的东西。我怕一旦去了,那个隐秘美妙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永远无法跟另一个人同入的梦乡,那个记忆和想象的天国,会从此拒我在它的门外。
如果我写工厂或者某种底层的作品,我会有一种自我优越感。不管我写得好或者一般般,我都会得到一种肯定。大家不会以诗歌的角度评判你的作品,而是报以同情,这就陷入社会学的泥沼了。
青年作家崔君的中篇新作《有山有谷》读来口感丰富,涉及了小说创作中的不少典型问题。四位青年批评家从中读到了不同的风景,从各自的角度探究了作者讲述故事的策略——如何控制节奏,将情节线索埋伏在细节之中,又如何在浅与深、旧与新、偶然与必然等悖论中让小说充满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