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作荟萃展现河北文学魅力
大家好我是特产笔记的小编,很高兴带大家了解各地的特产、旅游景点、人文和风土人情,各地数不胜数的美食以及不同的饮食文化也给我们带来很多有意思的体验,祖国大好河山值得我们去了解和感受,下面是今天带来的文章:
近日,2022年河北文学榜揭晓,共评选出诗歌类、小说类、散文类三大榜单30部(篇)作品,这些作品体现了2022年度我省文学创作事业的新动态、新成绩,为全民阅读活动的广泛开展,提供了丰富的阅读素材。
刘荣书的小说《信使》开始于退休刑警曹河运对一桩命案的回忆。在曹河运和死者遗属孤女江一妍的执念下,案情逐渐拨开迷雾,揭开真相的面纱。作品以探案小说的形式,对不同人物的复杂心理进行了追问。真相渐渐浮出水面的过程,也是隐秘的人性张力慢慢呈现的过程。作者试图搭建一个现实、一宗真实确立的案件,又试图拆毁它,使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产生歧义。在不断“搭建”和“拆毁”的过程中,拨开重重迷雾,接近事物的真相。让救赎和悲悯,成为人类自我拯救的可能。
左马右各的小说《环行客车》的故事发生地,是北方瓷都彭城和一个叫谢庄的山地煤矿,这也是他工作生活的地方。他说:“地域限制也是一种写作宿命,无从摆脱。小说中的几个人物,带着他们各自的命运以及时代影印从记忆世界复活又被叙事呈现。然后,作家对一切就失去了控制。其实,对于作家来说,发表并不是作品存在的尽头。一部作品的真正价值在读者那里,或者说是在无限的时间源流中。这是极少有的幸运。”
唐慧琴《嫦娥奔月》中美好的人性并 没有被物化和异化,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里,小石头身边是相濡以沫的妻子、灵魂相通的“石友”。虽然病魔无法战胜,但是这些美好的情感与月亮湾的山水、嫦娥奔月的奇石相互呼应,犹如一首极富挽歌气息的田园浪漫曲。
梅驿的小说《秘境》是一个有关犯罪三兄弟的故事,她说:“作为创作者,我让他们一生受其困扰而又看不见伤口到底在哪里,我觉得这种来自内心的痛苦比社会和道德层面上的惩罚更可怕,人,最难过的总是自己这一关。”
杨健棣的小说《洗洁精》的核心意象“洗洁精”既是瑞红和“我”在穷困潦倒时的谋生工具,又暗示着污浊的心灵需要清洗。小说将凶杀、金钱、爱情、侠义等通俗小说元素融入文本,描绘了诸多社会边缘人的真实画像。
儿童文学作家贾为的作品《起飞,大鸟》是她的系列童话“白洋淀童年的秘密”部分作品的结集,其中短篇小说《起飞,大鸟》讲述生活在白洋淀的孩子“小渔”与奶奶一起去探望“鸟太太”的故事。在创作谈中,作者写道:“这是重新发现故乡的过程,更是自我发现之旅。我仍在途中,享受着写作的艰辛、自在、回归和奇迹。”
赵卯卯的《我的,我的》是一本有关生命的儿童小说。作者用天马行空的想象和诗一般的语言,搭建了一个患病男孩的内外世界。他是如此敏感聪慧,能穿透俗世的雾障,触及生命中那些重要的议题,譬如孤独、秘密、友谊、爱与遗忘。面对病痛与死亡,他从抵抗不甘到释然接纳的过程,完全属于孩子的处理方式,读后令人为之动容、泪目。
作为“90后”作者,袁予诺的小说《蝴蝶停过松枝》以细致的笔触展现了年轻人复杂的内心渴望。他们正值逐梦之年,处于想要和得不到的矛盾之中,既需要物质的满足、理想抱负的实现,同时也需要真正的理解与体谅。
云舒小说的主人公往往是具有良好情绪管理能力的时代弄潮儿,他们在商海浮沉和权力追逐中感悟多种多样的人生。她的小说《爱情投资模型》中的石媛媛是从事了半辈子金融工作的女强人,可是婚姻生活中并没有出现预期的“时间的玫瑰”,离婚后依靠数据模型对男友的选择也出现了严重偏差,可见感情生活无法根据K线图或者模型调整仓位。
史若岸说,小说《废物记录手册》“写的是人生的失败和失意,这是一个有些沉重的话题,但换个角度看,它也是人生中难得遇到的假期与休整,就像小说里F所言的莫比乌斯环,困住自己的其实始终是自己。愿我们在失意过后,都能遇到新的希望。”
尧山壁的散文《忆顾随先生》追忆了作者与国学大师顾随先生之间的交往故事,历数了先生的渊博学问和讲课神采,回忆其讲授领袖诗词时对豪放气势和英雄境界的赞叹,虽然先生已经去世四十多年,但至今令人难以忘怀,作者在文末深情感叹:“从此天下再没有顾随了。可叹先生出身农村,毕生躬耕文学,牛的耐力,龙马精神,鞠躬尽瘁,灯油熬尽。作为先生最后一批学生,忝列门墙,仅仅两年,且生性愚钝,难得先生沧海之一粟。仅有两点记住了,爱好京剧,学做杂家。”
英雄是时代的闪亮坐标,镌刻着一个民族精神的高度。从将军到“老汉”,“时代楷模”张连印用19年时间将家乡的荒山秃岭变为绿水青山,他的事迹深深感染了作家刘世芬,她用一部饱含深情的报告文学《将军台——“时代楷模”张连印》表达了对楷模的敬意。作品将张连印的故事放在种树防沙、保护生态、生态文明建设的大背景下展开,反映了今天中华大地上正在发生的历史性巨变和历史性成就,展现了精彩的中国当代故事。杨辉素的《好一座“望海楼”》是一篇“文学性”很强的报告文学,作者用清新、优美的文笔,温暖的基调,生动的细节,书写了塞罕坝驻守在“望海楼”里的一对夫妻刘军和王娟,十几年如一日守望林海平安的生活日常。他们的生活单调、枯燥、寂寞,作者却以阔大的胸怀,书写出平凡人给予我们的感动,以明丽的笔调赋予这份工作色彩、温度和旋律,从而也很好地体现了三代塞罕坝人不畏艰难、战天斗地、执着坚守的精神。大豆育种科学家张孟臣为了国家粮食安全,几十年如一日研究大豆种子,因常年在一线年底,我市作家陈晔开始关注这位科学家,并用了两年的时间跟踪采访、反复悉心打磨,最终在《人民日报》发表了报告文学《那片金灿灿的大豆田》。他感言:“在创作之路上,只有下真功夫、苦功夫、硬功夫,才能写出优秀的作品。”
书写地域文化,反映时代精神。诗人白庆国的名字此次没有出现在诗歌榜单中,而是凭借首部散文集《乡村底色》登上了散文榜。书中他用饱含深情的笔触写下村庄里的石磨、石碾等老物件,写下老木工、打铁匠、马车夫等在人们的生活中渐行渐远的手艺人,写下了养育他的这片土地上发生的故事。这些文章感情真挚、细节丰满、语言朴实又有诗意,字里行间饱含着作者对乡村和土地以及过往岁月的深深眷恋。史丽娜的散文《时光里的滹沱河》选取了滹沱河下游的单桥、河旁的两个村落以及上游的阿育王塔为叙述的焦点,发掘在自然风光和生活表象之下的文化意蕴,在将空间时间化的同时,充满情感色彩的表达,仍然保持了对历史传统足够的赞许与崇敬。
2022年新春伊始,举世瞩目的北京冬奥会隆重开幕。河北省作协多次组织作家深入现场,走进冬奥会建设者、参与者、志愿者中间,书写丰富多彩的冬奥故事。海莲的报告文学《崇山百灵》描写了一对崇礼民间艺人夫妻——张志新和范珍荣,他们表演张家口地方小戏二人台,以音乐的方式表达着对崇礼的美好祝福,用音乐的魅力释放着喜迎冬奥的激动心情。海莲在创作谈中写道:“一件件感人的事迹,化为一幅幅生动的画面,浮现在我的眼前。故事中的主人公常年跟随艺术团义务演出,为迎接冬奥会的到来,更是无怨无悔积极贡献力量。他们热爱家乡、为国出力的深沉情感令我钦佩感动。”
散文作家常以记录时代变迁为己任,以小人物的喜怒哀乐展现大时代的风起云涌。作家虽然的散文集《冀中人物速写》以挖掘燕赵人文精神为主旨,通过具体可感的人物和事件,用散文的方式书写人间烟火中的精彩故事,展现燕赵地域文化和风土人情。她说:“对个体的持久关注,对命运的不懈推究,以及对世界的强烈好奇,就是我写《冀中人物速写》的原因。”作家刘萌萌的散文《时间里的钟表》从个人生活中寻求体验,从流逝的时间中,寻找日常生活留在全家人生命中的隐秘印记。李霁的散文《大山里的牧羊人》介绍了一位用智能项圈放羊的新时代牧羊人,“为创作这篇作品,我两赴燕山深处刺榆沟采访大山里的牧羊人王志国,倾谈世代牧羊人的艰辛和向往,了解他用芯片项圈、无人机放羊的故事。”李霁说。作者讲究结构布局,注重细节刻画,力求用清新润朗的语言,引人入胜的呈现,彰显科技赋能生活的时代内涵,进而在乡村振兴的大背景下,唱响一支新时代羊倌创业致富的赞歌。
李南的诗集《那么好》收入其作品二百余首,女诗人李南怀抱火焰而又清静如水,她超越了女性身份,在宁静而舒缓的叙述中展示词语与命运的神性。坚守在诗歌现场,拓展了一条属于自己独有的诗歌路径。她说:“诗歌是开启想象力和创造力的钥匙,它具备了无限的可能性,如何平衡现实与艺术的关系,如何体现诗歌独有的音律、如何完成表达的逻辑自洽……诗歌总是如此迷人,充满诱惑。”
北野在创作组诗《我希望》后写道:“在我的视野里,燕山南北,莽莽苍苍,我想通过诗歌,去讲一座山一条河的前生后世。燕山,万物之一物也;自我,万物之微生物也!写好燕山,是一个大难题。它除了有对诗歌同质化现象的规避想法之外,还有对一个人创作源头的精神梳理与考量。这可能是我一生的心灵磨难。”石英杰的组诗《我相信这条河流是钝金属的》对精神故乡有无限眷恋,他写道:“易水河既是我的地理故乡,也是我的精神故乡。我和它不是两个,是一个。空间的易水和时间的易水的交汇点是我的笔。不是我写易水,是易水在写我,不是我一个人写,是父亲、母亲、爷爷以及更多我认识和不认识的人一起写。从一个具体到另一个具体,我通过今天的认知颠覆昨天的认知,通过我探索这个世界的奥秘,通过假体察真,通过在验证不在,通过具体触摸神性。”
许多诗人将诗歌当作对内心世界的表达。辛泊平说:“对我来说,诗歌是一种心灵日记,它不负责人生意义和世俗荣辱的构建,不负责对世态人心的干预。”因此他创作了组诗《时光帖》。凭借组诗《时间线》上榜的诗人高英英说:“人的内心世界是需要涵养的,我始终捍卫自己所珍视的东西,并尝试通过诗歌呈现出来。写作中,我越来越认清自己的无知和不足,也产生了很深的焦虑和软弱,但幸而心中的光亮逐渐清晰,牵引着我不断前行。”另一位凭借组诗《去南方》上榜的诗人郑茂明也说:“诗是事物自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和光芒,混杂在熟视无睹的日常中。”诗人董贺说:“诗歌,是思想‘重现的镜子’。我写诗,更多的是关注现实日常的空间展现和对过去某一生活片段的回顾与描摹,在想象的驱使下追求意境美、语言美、人情美的诗意栖息或以一种深沉的笔触完成生命现场本真的呈现。”也许这就是他创作《重现的镜子(五首)》的心理根由。
诗人艾蔻说:“对我而言,诗是一种极限/是看似了无结果的堆积/从电子云到星云/一步跨越三十个数量级/是无限接近而永不可抵达/是岩崖紧贴后背,云雀坠入眼底”她的组诗《夜训》以细腻的语言表达了对生活碎片的观察和思索。
诗人裴福刚的组诗《隐秘的事物从不承认缺口》“试图在诗中呈现时间的恍惚不安”于是,他学着放弃感官上的自我取悦,努力把一地鸡毛理解为无限伸展的诗意所在,并尝试用零聚焦的视角对平庸和迟钝予以剥离。
乡土诗人高梁在组诗《高梁的诗》创作谈中说:“我基本上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从城市回到农村,通过劳作改变自我,改变我的写作。从城市回到农村的这几年,土里埋下了父亲,也埋下了我的母亲。在他们的脚下,不出意外,我也拥有了一小块确切的归宿地。我全身心地投入到乡土中,一直在蜕变,如果你只闻到乡土的气息,说明我还没有蜕变成功。我写作,只想让灵魂得到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