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书评周刊》年度合订本
大家好我是特产笔记的小编,很高兴带大家了解各地的特产、旅游景点、人文和风土人情,各地数不胜数的美食以及不同的饮食文化也给我们带来很多有意思的体验,祖国大好河山值得我们去了解和感受,下面是今天带来的文章:
新京报书评周刊去年推出过限量版的合订本,结果一经上市就被抢购一空。不少书友都没能买到,甚至还有书友特意跑到去年的图书市集现场购买,但还是无货。
2. 我结过婚,生过孩子,也失去过人——我已经足够去写这个故事,只要我有勇气尝试。
3. 我不希望未来有人给我刻下这样的墓志铭——“他太害怕尝试他渴望尝试的事情了。”
“个体化也好,个体化的传统转向也好,我们不要把任何一个方向加以浪漫主义的想象。这样,你就会发现,这种痛苦本质上是纠结,纠结在于我们本来是关系性的自我存在,但是出于各种原因,不得不尝试改变这种关系性的存在。
对于许多个体而言,夹在传统回归与个体化之间的复杂感受又岂是‘纠结’一词可以道尽?所以,最重要的恐怕还是放弃浪漫想象,在本体论的层次开展冷静客观的反思,最终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活法或者自我的存在方式。”
“我一直认为,学科主体性焦虑是一个很虚无的东西,我们只要面向真问题,用独特的视角去解决它,给出知识贡献就够了。而且有一点我们需要注意,‘主体性’经常意味着‘独立’,但传播学中的很多核心的概念本身就是不独立的,比如媒介就意味着‘连接’,是他律的,我们不可能忽视连接两端的那个东西去纯粹地谈论媒介。
“很多人认为,我研究的性议题或者如身体、情感、性别等议题,无法触及一些大的更为根本的问题,过于私密、日常、琐碎,不够高大上。这背后就有一个对于制度、结构的偏好在。
哪些议题在当下被认为更加重要,这跟很多因素有关。比如,很现实地讲,哪些人的位置更高、声音更大、资源更多,哪些问题就可能会更重要。学界不是象牙塔,社会上存在的权力关系,学术界也照样存在。”
“今天的史学界或许仍然难以关注到类似个体的故事。但我们别忘了,张行婆的故事可是司马光记下的。在史家先辈看来,这个女仆值得记录。从这一点不难看出,司马光绝对不是一个冬烘先生,他有自己的观察和判断,他能够看得见。
这也是北宋的士大夫,那时的他们依然能够看见。可到了明清,很多士大夫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有人挨饿他看不见,有人受难他看不见,别人的痛苦他也看不见,唯一能看见的就是头上的乌纱。总体而言,北宋的个体都是活生生的人,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这是那个时代的伟大之处。”
“我从来没有把《置身事内》当作一本科普通识书,它就是我对中国经济的看法。
我也不喜欢在经济学中使用‘科普’这个词。对于任何一个赚钱养家的成年人来讲,经济是他日常生活中接触到的事情。经济学家可以把自己的观察分享给公众,但这绝不能叫‘科普’,这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如果用这种心态写书,就不会有人看。”
“从女性史角度来看,我们发现,情感、私人和女人,基于理性主义的偏见,是可以画等号的。‘私人的就是公共的’,一句口号背后是女权运动艰苦曲折的过程。
知识理性有时候就这么虚伪,我们思考谈论这个制度那个制度,不要忘记任何制度都汇聚贯穿在个体这里,个体是身体的存在,父权制就是不敢碰触切身的和直接的问题。而女权的行动力大家有目共睹,能勇敢面对自身,有即刻说出好/坏的能力。”
“我确实认为,我们再也回不去10年前所看到的那种极端全球化。那时,企业会寻找每一个可以转移到的地方,去获取最后一点利润。但事实证明,适应力与效率一样重要。”
你将从中看到过去一年间发生在国内外文化圈的前沿讨论,与各界专家学者一道,铭刻那些共同的思考与追问。
本文为推广内容。整理撰文:申璐;编辑:走走; 校对:薛京宁。封面图来自合订本实拍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