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带了1000本书去北京摆摊
大家好我是特产笔记的小编,很高兴带大家了解各地的特产、旅游景点、人文和风土人情,各地数不胜数的美食以及不同的饮食文化也给我们带来很多有意思的体验,祖国大好河山值得我们去了解和感受,下面是今天带来的文章:
上周,离河书店从沈阳带了1000本书来到北京摆摊,几乎是“把整个书店都搬来了”。对于所有摊主来说,选择带1000本书来异地都是一个大胆的行为,主理人晓迪和高明甚至还在现场包了盲盒。如果卖不完,不仅要原封不动地带回去,而且还要承受快递费与“丢脸”的风险。
但结果却是,1000本书销售一空,离河书店也成为市集中最火爆的摊位之一,有人说“离河书店就没有客场”,晓迪体会到了女明星的感觉。以下是晓迪从期待、筹备到最后进京摆摊的整个历程。
我虽然社恐严重,却好热闹。参加市集这事在2021年就很向往,看到各地同行动不动就出摊,痒痒得慌。
摆摊多好啊,尤其是身处沈阳这种地方——沈阳是个很好的城市,表现在卓越的烧烤和洗浴文化上,开书店和卖书嘛,最好是装修成网红打卡地,书只是陪衬,照相儿和卖水儿才是王道——所以我总想着去超一线城市摆摊,比如北京,感受来自文化中心的浸染和慰藉。
4月中旬举办的做书图书市集,于我而言岂止是摆摊,简直是集社交、朝圣、解忧于一体的大型疗愈现场。刚进4月我就什么也不想干了,“等从北京回来”这种话常挂在我嘴边,仿佛人生意义就剩下进京了,仿佛有关我卖书这件事,就只有去北京摆摊这一样。
高明比我理智多了,这位离河文化的法人代表,关心的是去一趟能不能挣回路费运费住宿费。经过缜密计算,他告诉我要卖1000本书才能回本。
我(困惑):我们不单单是摆摊啊,还有那么多出版社老师和粉丝要见的,出个路费住宿费不算什么吧。你就当我出去玩了,难道我不能去北京玩吗?
好吧,在严谨的高总心中,既然要去北京摆摊卖书,就是个商业行为,那就一定要好好干。
好好干的意义就是像六年前我们第一次参加沈阳的文创集市那样。当时我们带了300本书,六七个大箱子,也成了集市上的一道风景。
他从三联书店和理想国采购了800本书,共计17箱,又从沈阳发过去三大箱英文原版书和要做盲盒的书。
我一看高明瞪了眼珠子,自然不甘落后,把刚做好的、还有点帆布味道的帆布包直接从中山的工厂寄到了北京。
做书的书桑帮我们收货和在市集前一晚拉到摊位上。由于发货地好几个,箱子长得也不一样,标记也不一样,跟别家正规军一般统一规格、贴好标签、摞得整整齐齐比,我们就像草莽出身的散兵游勇。书桑还把盛飞机盒的编织袋拍照给我看:老师,我收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是您家的吗?
把货拉到摊位上也给书桑添了麻烦。我们的摊实在塞不下这么多东西,只好放到隔壁书店的桌子底下。书桑对我说:你们干太猛了。
我一瞬间升起了强烈的不安。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才整了区区1000本书,这就干太猛了?但我们是外地书店,全村就俩、干啥都是公司全体出动的小个体户,只能发一次货呀!
我太容易受影响了,自从知道我们算是市集里带书比较多的一家后,就开始担心卖不完。要是再打包发回去,钱不钱的另说,关键很丢人啊!
周四布置摊位时,我果然发现离河书店确实带了太多书。有的出版品牌也带了1000本,但她们有三张桌子,而我们只能在一张上摆书。好几种书惨遭雪藏,只能暂时堆在最下面。高明还占了市集便宜,仗着是最边上的摊位,把两个大纸箱当成了台面,又放上了一堆书。最后离河书店的摊位上全是一摞摞的书,堆得无比之高,高到我被埋得就剩个脑袋。配上“卖书买别墅”的桌布,和“看什么看,看书去”的背板,这路子实在是太野了,野到了我有点不好意思站在自己摊前。刘松看到了我们的“壮举”后问,你们把整个书店都搬来了吧?
我心想那倒也不至于,实体店有3000本书。不过刘松的话更证实了一个信息:搞不好只有我们带了这么多书!
但话又说回来,努力卖书,是怎么个卖法呢?卖书这种事,总不能像卖大白菜一样使劲吆喝吧。读书人的事儿,还是得有点风骨的。就只好默默站着,把所有希望放在慧眼识珠的买书人身上。
我们带的可是三联和理想国!这两家没出摊!要买只能来离河书店买!来啊,来啊!
周四的媒体日我们没卖几个钱,我忙着社交,见了好几个出版社的老师,心思也没放在卖书上,倒是找好了退路——一旦摊上卖不完,我就周六直播卖!线下我是个小透明,线上我可是有流量的。迪迪帮的女人是不会让迪迪可怜兮兮地再把1000本书带回沈阳的!
上一次我在线下卖书时看到这么多人,还是2019年的国庆节。一晃眼,都快四年了。
整个市集也是爆炸的感觉。我一个北京的粉丝说,她从来没看到更新场有过这么多人,“平时我可不来这儿。”做书市集扎扎实实地给了更新场人流,商场得给刘松发红包。
人多归多,但并不拥挤,也极少出现挤不进去摊位的状况。整个市集的动线安排得很合理,像逛宜家,每处都有小惊喜。不过还是在某些摊前发生了拥堵——比如离河书店。
因为好多粉丝来看我了!甚至有从外地专程来的,她们还管我叫女明星,还要跟我合影,还要我的签名……天啦!你能想象吗?一个忙着卖书、算账、补货的摊位老板娘,每天脸也不好好洗,头也不好好梳,几乎是个蓬头垢面造型的中年妇女,被好几个人围在摊前叫女明星!
她们就像上货一样一阵狂买书,上来第一句就是“帮小迪和高老湿清清货”。越是这样我们越紧张,有些人明显是只想为我们减轻负担,不考虑自己的阅读习惯,被我们勒令不准再买。即便如此,好多人也是六七本地买,真是太感谢了!周五一天下来,我们卖掉了300本,立刻信心大涨,看来有望卖光收摊!
到了周六,人更多了。我怀疑这个春天,没人在家里待着,所有人都出了门,所有爱书人都出现在各个图书市集。他们嘴上说只是看看,因为书太沉,结果不知不觉就在摊前买了一本又一本。有经验丰富的,直接拎着拉杆箱和买菜车上了。就连摊主小迪我,也在如此繁忙的情况下跑到码字人书店的摊前买了一本诗集。
这个周六,我站得脚都肿了,嗓子哑了,话说太多,气量也不够了,但心里是异常欢快的——1000本书只剩下200本啦!
之前桌子下面全是书,我们举步维艰,转个身都费劲。后来书越来越少,我都能把腿伸桌子底下直一直了。有几种特别好卖的还带少了,比如《老派少女购物路线》《游隼》《天朝的崩溃》等,周六中午就销售一空。只剩下又大又沉的大部头,比如《诗与它的山河》。它是本好书,就是太厚了。一个小伙子拿起来又放下,离开了又回来,反复掂量,再三思虑,终于把它买了下来,激动得我讨好般地送了他一个纸袋。
马上要收摊前,忽然有个男的蹲地上掀桌布往桌里看,高明笑着说真快卖光了,你还不信。那男的一直起腰,我才发现是刘松。他也笑起来,说你们真厉害。
我心想,他俩男的真虚伪,要是我,就大方接下这夸奖,我的粉丝也贡献了不少门票呀。不是我这个“女明星”,她们不知道做书市集,好多人一进来就直奔D区来找我啦!
周日相对轻松一些,剩下的书寥寥几种,不好卖就是不好卖,怎么说也不好卖。高明特别有意思,他就像有强迫症一样,卖掉封面朝上的一摞书,就把书脊朝上的英文书和五折书(本来是要卖盲盒的,周四就意识到我们的盲盒定价太高,立刻调整策略,把飞机盒折好,摞成两摞当岛台,上面放书,准备放盲盒的书全部五折出售)整体往里推一推。桌面就越露越多,之前帆布包只能放地上,现在都能占据半个桌面了。
这不是吹嘘,我们有几个北京的老客,想收尾,让我们拎包回家。不过被我们拒绝了,虽然很得意有这么好的老客,但书不是这么卖的。大家的情谊,不能这样消耗。
所以最后闭市时,我们还剩下大约40本书,主要是卖不掉的冷门英文原版书和滞销书。三联的《百年衣裳》惨遭滑铁卢,是这次出摊剩下最多的书,带了十本就卖掉三本。
所有书都打包好,托做书的书桑们在第二天帮我们找快递发走。运费是640,主要是剩下的200多个帆布包太沉了。假如我安排得再及时一点,帆布包先到沈阳,再发50个到北京,就完美了。
这次摆摊,在我心中是99分,扣一分给我自己间歇的不耐烦,我始终不是个合格的售货员。虽然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高总说太累了,性价比不高,和粉丝见面、和同行社交,不需要通过摆摊。下个月我的书出了以后,就专心带我签售去。
实体书店愈发寂寥,图书市集愈演愈热,我有心想每个月都出门摆摊,奈何时间和精力实在不允许。马上又是423大场直播,我的主战场更是要认真准备。以后的市集,我就做个挤在各个摊前的幸福买书人吧,有关离河书店外出摆摊的尝试,就到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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