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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老北京五大厂

2023-04-16 19:03分类: 北京历史 阅读:

  大家好我是特产笔记的小编,很高兴带大家了解各地的特产、旅游景点、人文和风土人情,各地数不胜数的美食以及不同的饮食文化也给我们带来很多有意思的体验,祖国大好河山值得我们去了解和感受,下面是今天带来的文章:

  卖糖果的,卖年画的,卖风筝的,卖灯笼的,花里胡哨的货摊儿,在琉璃厂东街西口和琉璃厂西街东口沿着南新华街两边向北摆去,满街的人,都快人挤人了。举手一摇就听小槌敲鼓声的风车,红眼睛、一身白的“兔爷儿”,抖起来嗡嗡作响的空筝(空竹),让我们挪不开腿。在回家的路上,若是能举上一串几尺长的大糖葫芦,那就满载满归了——这才叫逛厂甸,这才叫过了年……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厂甸原来就是琉璃厂。而琉璃厂,则是老北京的“五大厂”之一。“五大厂”是明永乐帝朱棣及其后营建京师宫宇殿堂宅邸而设的。永乐四年(1406年)朱棣准备迁都北京,派臣到山西、四川、湖广、江西、浙江采木备料。永乐二十年(1422年),设存放备料和制造部件的“五大厂”(又称“大五厂”),即:神木厂、大木厂、琉璃厂、黑窑厂、台基厂。

  清代朱一新在《京师坊巷志稿》中说:“台基厂,亦称台吉厂。工部设五大厂……神木厂在崇文门外,大木厂在朝阳门外,琉璃厂、黑窑厂在外城。”

  由著名小说家张恨水先生审定、于1935年出版的《北平旅游指南》中说:“明工部五大厂……崇文门外神木厂、交民巷台基厂、左安门内黑窑厂、朝阳门外大木厂、和平门外琉璃厂。”

  以上文献对“五大厂”记了一个大概,其中也有笔误,比如“左安门内黑窑厂”,是“右安门内”之误。按照1986年出版的《北京市街巷名称录》一书记载,它的具体方位应在陶然亭路路北,其北端穿过南横街,连通粉房琉璃街,直达骡马市大街。

  琉璃厂,在辽南京(幽州)、金中都(燕京)时属于城外东郊的海王村。元代,此地就设立了烧制琉璃瓦的窑。明永乐帝迁都建新皇城,为生产宫殿所需要的大量各色琉璃瓦及配件,在正阳门外、宣武门外的海王村设琉璃厂。

  黄色琉璃瓦是皇家专用,北京紫禁城里绝大多数楼堂殿阁均覆盖黄色琉璃瓦。文华殿在明初为太子读书处,用绿琉璃瓦;清康熙之后实行秘密建储(不明定太子),将绿琉璃瓦改成黄琉璃瓦。宁寿宫中轴线南端的畅音阁是大戏楼,为蓝琉璃瓦黄剪边卷棚,其对面的阅是楼,是皇帝、太后、后妃看戏之处,用黄琉璃瓦蓝剪边卷棚。东华门内的撷芳殿(东三所),因诸皇子所居,俗称“阿哥所”,其前后正殿、配殿均覆盖绿琉璃瓦。神武门内东西相向,各有值房五间,悬山顶,覆黑琉璃瓦。

  除琉璃瓦外,古建筑屋脊还装饰琉璃走兽,最多不过9个(均为奇数),只有故宫太和殿超过此数,为10个(偶数)。在走兽之前,有一“骑凤仙人”,又名“仙人指路”,走兽依次为:龙、凤、狮子、海马、天马、狻猊、狎鱼、獬豸、斗牛、行什(手持金刚杵、背生双翼的猴面人像,以排行第十而得名)。依律,建筑的品级决定走兽配置的多寡。

  明嘉靖三十二年(1553年),为防蒙古俺答部侵扰,北京兴建外罗城,琉璃厂和黑窑厂被圈进永定门等南线城墙内。

  清乾隆年间,北京城内的窑厂全部停火,琉璃厂的琉璃窑被迁到门头沟九龙山麓的琉璃村。其后,又将原本办在内城东华门外的“灯节”迁到了琉璃厂,并由此形成了春节庙会。当年出任《四库全书》总纂官的协办大学士纪晓岚的宅第,就在琉璃厂之南的虎坊桥路北。近水楼台,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琉璃厂有名的书肆可达三四十家,其他诸如文房四宝、古玩字画之类的店铺,也似雨后春笋。

  由于灯会,琉璃厂的名号在民间已被“厂甸”所替代。清吴长元的《宸垣识略》记载:“自正月元旦至十五,厂前陈设杂技……游人杂沓,市肆玩好、书画、时果,无不毕集。”

  说“厂甸”,不能不说将琉璃厂分割为“琉璃厂东街”和“琉璃厂西街”的南新华街。民国初年,为解决内城和外城的交通问题,开辟了连接内城和外城的通道,并命名为新华街。但由于内城墙的横亘,新华街一直成为“断头路”。当时,内城人若到厂甸,需要绕道宣武门。1927年初,城墙终于破开,并开辟了左右两个被命名为“和平门”的券洞门。后来城墙及券洞门都被拆除了,和平门也就成了前门西大街与新华街相交的十字路口。

  琉璃厂东街,东至延寿寺街(金代,被俘虏的宋徽宗就曾被关押在延寿寺),叫“厂东门”。琉璃厂西街,西至北柳巷(京剧表演艺术家李少春、写《南城旧事》的作家林海音曾寓居此胡同),叫“厂西门”。新华街与琉璃厂街形成十字路口,其东北侧有中国书店。书店身后,是当年香火旺盛的吕祖祠。吕祖,即八仙之一的吕洞宾。琉璃厂东街内的火神庙,曾是宣武区文化馆的所在地。

  “黑窑厂街”北起南横东街,南至陶然亭路。这条街源起于明代“五大厂”之一的“黑窑厂”。它是烧制筒瓦、板瓦及大小条砖等建筑构件的地方。据说当年的一座中窑,一炉可烧制砖2200块。

  清富察敦崇在《燕京岁时记》中写道:“瑶台即窑台,在正阳门外黑窑厂地方。时至五月,则搭凉棚、设茶肆,为游人登眺之所。”当年被废弃了的黑窑厂形成了黑窑厂街,其街南端是横向的陶然亭公园路。

  陶然亭西湖北岸有一个被称作窑台的高三丈余的土岗。有说它是唐代窑址,也是明代黑窑厂的一部分。晚明时期,窑台供奉“窑神”昆吾公。清乾隆年间,窑台上建真武殿,殿旁设搭凉棚的茶馆,当年窑台云集。云集宣南会馆的赶考学子常登台赏景,作重阳诗会;又有梨园子弟,包括票友及富连成班的生徒,在此喊嗓练功。一时间,窑台成为京都南城登高胜地。1952年,此地建立了陶然亭公园。年轻时,我家在菜市口附近,曾从骡马市大街路南的粉房琉璃街一路南行,穿过南横街,走过黑窑厂街,到陶然亭公园与朋友聚会。记得当年黑窑厂街两侧四合院、三合院连成两条线,后来也知道,黑窑厂的糖油饼在京城很有名气。

  北京的台基厂大街北接东长安街,往南穿过东交民巷至崇文门内西大街,其中有横向的台基厂头条、台基厂二条和台基厂三条。清朱一新《京师坊巷志稿》在“台基厂”条目下写道:“亦称台吉厂……西有总税务司署。迤北为王府街……裕亲王在台吉厂……安郡王府在台基厂南口……台基厂,堆放柴薪及芦苇。”于是有说“堆放柴薪及芦苇”而建台基,是为防柴草失火。对此,我不敢苟同。前门外,有“草厂头条”至“草厂十条”,应该就是当年堆放草料的地方。从明到清,台基厂的用场大有改变,当是必然。

  罗哲文先生主编的《中国古代建筑》书稿中,《台基与基础》一节专门讲“台基”的单元,其中说,“中国古代建筑的宫殿厅堂立面形象以三部合成,也就是下部宽大的台基,中部的墙柱结构和上部巍峨的屋顶……”台基有等级的高度规定,常见的台基为方直轮廓,台基有附设阶梯和栏杆。

  台基材料大部分是石料,《故宫志》里说,这其中有产自北京房山大石窝俗称“汉白玉”的白大理石及青白石、艾叶青,还有门头沟的青白石、花岗岩,顺义牛栏山、门头沟马鞍山的清砂石,房山周口店的石灰,山西曲阳的花岗石。而澄浆砖、城砖来自山东临青,那铺地的帝王黑“金砖”则产自苏州“御窑”。

  当年,在台基厂待加工或已完工的汉白玉、青白石、花岗岩石材和准备运走的“台基”,当是堆积如山。

  年轻时,我几次到台基厂开会,曾进过路边的松鹤楼餐厅,记得同行朋友点了一道松鼠鳜鱼。

  明代张爵的《京师五城坊巷胡同集》的“崇文门外”条中有“神木厂大街”之名。

  张恨水先生的《北平旅行指南》中说:“黄木厂,东便门外迤东五里许、二闸迤南,有黄木及木神庙。”该书还将厂内石碑上的乾隆“神木谣”抄录下来,其前序写,“都城东有巨木焉,其长六十余尺,卧于地,骑者隔木立,弗相见也……”谣中有句:“四百春秋一瞬夫,雨淋日炙风吹敷……”碑阴面刻字:“……化为邓林疑夸父,燕京创业明成祖……”

  我在北京地图城外的东部查找,终于在东便门外通惠河之南和广渠门外双井桥东北发现了“黄木厂”的标记。具体来讲,它在距东便门外通惠河原大通闸三里左右的庆丰闸之南,现今的三环中路东侧,东郊火车站西,若以广渠门为坐标,它在广渠门外东部,双井十字路口东北,原内燃机厂的北侧。

  明清时期,庆丰闸是京城踏春消夏之地,用当下的话就叫游人打卡地。水中游荡着游船画舫,绿树葱茏的岸边,茶馆酒铺迎来公子王孙,觥筹交错,弦曲歌声不绝于耳,说书人拍案的响板声惊醒听书人。店铺老板为客人侍候笔墨,公子爷在窗边的墙壁上边写边吟:“花明两岸柳霏微/到眼风光春欲归/逝水不留诗客杳/登楼空忆酒徒非/河干万木飘残雪/村落千家带远辉/凭吊无端频怅望/寒林萧寺暮鸭飞。”笔者在诗后题:“河干集饮兼吊雪芹。”有人认出,题诗者正是清初英王阿济格的五世孙——爱新觉罗·敦敏,时为乾隆三十年(1765年)乙酉三月,他所凭吊的“雪芹”,正是其好友——1763年去世的《红楼梦》作者曹雪芹。

  2009年,横跨东三环庆丰闸旁侧的庆丰公园建成。公园临水的地方,在一条长廊的橱窗内,摆有巨大“神木”——金丝楠木的照片,可谓相得益彰。

  戏曲理论家、老北京风土文化学者齐如山先生在《北平怀旧》中说:“皇木厂又名神木厂……乃乾隆年间运来……建了二十几间长廊以覆之。据老辈人云,近根最粗处,两人各骑马上,站立木之两边,彼此看不见。在光绪年间,已稍腐朽,然仍算完整。旁边有御碑亭一座,中有乾隆题诗纪事之碑……日本投降之后,我又去看,则被人劈烧,所存无几矣。”

  清富察敦崇在《燕京岁时记》中,有“花儿市”一节,其中写道:“花儿市在崇文门外迤东。自正月起,凡初四、十四、二十四日有市……所谓花市者,乃妇女插戴之纸花……有通草、绫绢、绰枝、摔头之类,颇能混真……”花市,是做花者于每天早上拿着绢花、纸花到街旁去卖;而集市,则是买卖日常生活用品。

  清吴长元在其辑撰的《宸垣识略》中说:“火神庙在花儿市,明隆庆二年(1568年)建,为神木厂悟元观下院……本朝乾隆四十一年重修,每月逢四日,自庙前至西口开市。”几年前,我为寻找曹雪芹曾经暂住的卧佛寺,寻到这火神庙,发现后来搬进来的是区图书馆。

  当年的花市大街后来一分为二,称“西花市大街”和“东花市大街”。1959年,我的母校(北京市第二十六中学,原汇文中学)崇文门内的老校址因建北京站而迁建。初一年级时,我们临时在花市大街南侧上堂子胡同的一座大套院里上课。放学以后,我和同学常逛花市大街——到崇光电影院或电影院对面的新华书店。迁到广渠门外双井之北的黄木厂,后来建起了北京钢琴厂及酱油厂、味精厂,但不知那厂址内如今还有没有“神木”或碑亭的遗迹。

  在《京师坊巷志稿》和《北平旅游指南》中,都有“大木厂在朝阳门外”之说。昔日的“粮门”朝阳门外紧临城门的地方叫“关厢”(城门外大街和附近地区),然后是一条通向通州的曲线道路。依次为:神路街、关东店、呼家楼、小庄、红庙、慈云寺、八里庄、十里堡……却没寻见有关“大木厂”的信息。

  有说大木厂在现今的大北窑附近,又有说大木厂距黄木厂很近。如果大木厂在大北窑一带,那的确距双井之北或庆丰闸附近的黄木厂不远。

  清于敏中、英廉、窦光鼎、朱筠等奉敕纂修的《日下旧闻考》中,援引《明永轩日记》载:“工部设五大厂,一曰神木厂,在崇文门外……一曰大木厂,在朝阳门外……凡各省采到木植俱于二厂堆放。”又称“大木厂即獐鹿房厂”。如是,我们找到獐鹿房,当会寻到大木厂。

  明初的北京城,包括城畿附近,由于元大都皇室及大批臣民逃撤北去,余下的居民已经不多。当时的朝阳门外除了零星村舍,大片地区为草木丛生的荒地坟冢。当年,也就是现今的长安街东端是城墙,没有建国门,西端也没有复兴门,直到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日军侵占北平,日本人准备在北平东郊建工业区,将长安街东端的城墙上开洞,称启明门,同时修沙土路,建砖窑。其窑群北端,竖立着高耸烟囱的砖窑,被叫做大北窑。而五百多年前的元末明初,这一带草木丛生,是獐鹿出没的地方。明时,曾将这里命名为獐鹿房,辟为皇家猎场。

  多次寻觅不见,后来从一位小时候家住呼家楼、大北窑附近的朋友处打听到,这獐鹿房就在当今的国贸大厦至金台夕照一带。

  大木厂与神木厂究竟有什么区别呢?《明永轩日记》中说:“大木厂兼收苇席。”有学者认为:“直径超过二尺者为大木,直径超过五尺者为神木。”

  在罗哲文先生主编的《中国古代建筑》中有《大木作维修技术》一节,其中提到的“大木作”有:木柱、墙内柱、大梁、额枋、承椽枋、檩子、角梁等。这些大木作当是大木厂制作的活计,需要木工来完成。

  齐如山先生在其《北京三百六十行》一书中有《木工类》一节:“凡用木料做器物的人都叫木工,或曰木匠。”齐先生说,木工的头一行,是开木厂子的,专门估工、估价,设计包办;能画图、出样,绘制所有工程之图。此外就是专管建筑的木工,做梁柱椽檩、门窗隔扇,还有箱柜匠、硬木器匠、雕刻木器物件的牙子作等30余类。

  我注意到,西单二龙路地区东北原有地名称大木厂。在清乾隆十五年(1750年)的“北京城街巷胡同图”上,西单牌楼之北缸瓦市街中部的西侧,标有曲尺形的打磨厂胡同,文献中说,这个胡同又名大木厂,后来讹传为“大木仓”,1965年并入新皮库胡同东段后,更名为大木仓胡同。其附近有大木仓北一巷、大木仓北二巷、大木仓南巷。昔日的大木厂占地不小,且临近“大明濠”(原为元代金水河,后因上游断流而成排水沟,后修成暗沟,现为赵登禹路等)。清初,世袭罔替铁帽子王之一的郑亲王济尔哈朗府,就建在二龙坑。上世纪50年代起,这里是高教部和教育部所在地。那么,这个曾经被称为大木厂或打磨厂的地方,与明代“五大厂”之一的“大木厂”又有着什么关联呢?

  沧海桑田,老北京的胡同数量时长时消,胡同名号的变化也更具时代特色,如果没有文献的记录和佐证,一些古老的人文史地留痕很可能会在时光流逝中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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